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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精致利己主义者对超出自己认知的事情,略带怔愣的迷茫。
白羽晞观察片刻,而后兴味挽唇:某人怎么有股……要翻車把自己输进去的趋势?
哎呀哎呀,真是不得了。
以后,有的好戏看了呢。
“对了,”想到什么,白羽晞说道,“既然你都有了新目标,就放过小何吧?”
小何是祁连的助理,小姑娘刚出社会工作,平时處理事务一直井井有条,偏偏被祁连安排了找人的差事,眼看三天的deadline就要到了,找不到人就要卷铺盖走人,没头苍蝇似的求到了白羽晞这里,哭得梨花带雨的,那叫一个可怜。
祁连从自己的情绪中抽出,放下剧本,上半身仰躺在沙发上,一派上位者的居高临下。
“怎么?办事不力还想着留在我身边工作?”
白羽晞暗自吐槽:要不是你开的工资高,谁乐意伺候你这尊佛?
“这也不怪她,”白羽晞想着小姑娘的可怜样儿,心软替她求情,“你还想讓她去偷酒店的录像不成?人家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。倘若你还放不下那人,不如干脆去找私家侦探,他们最擅长灰色地带的信息搜集了。”
祁连感兴趣地眯起眼睛。
白羽晞本就是随嘴一说,不想祁连真的听进去了,连忙道:“喂,不是吧,你真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?小心鸡飞蛋打哦。”
祁连哼了一声:“不用你管。”
“我可告诉你,脚踏两条船可是会有报應的,小心一个也捞不着。”
“你不懂。”
这几日,随着和林深时的接触,祁连的确对酒店那人淡了许多,但每每无人的深夜,总会有食髓知味的欲望抓挠着他的心。
手掌下柔韧腰肢的触感经久不散,他恨不得将那人狠狠压在怀里,让他再也逃脱不能。
精神和肉.体上的渴望互相拉扯折磨,让他的梦里杂乱不堪,某一个瞬间,他恨不得去想,如果酒店那人是林深时……他是不是就不用忍受这样的痛苦……
他可以肆无忌惮地钳制住青年的身体,让他承受着自己汹涌澎湃无处释放的燥热,无论他如何哭喊求饶,都不会再放开分毫。
而这一次,他不再会浅尝辄止,他将亲手扒开青年的衣衫,将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,高抬起长腿架在肩头,任由纤白在颠簸中无助颤抖,圆润的脚趾勾勒出紧绷的弧度。
只可惜……
祁连深吸一口气,斜长的凤眼闪过一抹晦暗的色彩。
私家侦探……
是个不错的主意呢。
*
冬日的天气越来越冷,时不时有西北风刮起,冷冽刺骨。
剧组休息的帐篷很容易被风吹透,演员们不得不插起了小太阳取暖,可还是被冻得瑟瑟发抖。
为改善休息条件,剧组安排了几辆房車停靠在旁边,但数量有限,也只是给主要演职人员使用。
虽然林深时是男二号,但他的资历尚浅,就连一些配角的咖位都不如,自然没有资格使用。
和其他人一起窝在帐篷里,林深时倒没觉得被区别对待受了委屈,他虽然家境不错,但从小被父母放养,没有养尊处优的娇气,甚至有时候,他比一般家庭的孩子都更能吃苦。
今天林深时有三场戏,不过都被排在后面,反倒是虞兰昭一场戏被排在清晨,于是他便跟着一起早早地过来了。
对于出演男二号,林深时其实是心存疑虑的,但虞兰昭一直锲而不舍地鼓励他,他想想以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