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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甚至午夜梦回,竟都是你的笑容。”
“我才知晓,原来自己也不过是个俗气的小人,被你罪恶的皮囊所吸引,为你的至真至纯所动容,最后成为你云下衣裳的倾慕者。”
“观察你的情绪,体验你的感受成为我唯一的快乐,后来因为心疼你生病,我便拼尽全力挣钱,只愿你能毫无负担生活,但我做这件事并不希望再次成为你的负担,我只希望得到你的垂怜。”
“我只想让你明白”
陶柠捏住薄薄纸张的手在发颤,耳边却持续不断响起徐隽冷淡的声音。
“何其有幸,我能够喜欢你。”
“因为倾慕你,我做任何事都甘之如饴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手中的信封被抽走,陶柠抬眸,冰层全部裂开,透过清晰的镜片,他撞入一双仿若装有滚烫岩浆的眼睛,只是视线轻碰,身体上下便要被焚烧殆尽。
嘶啦一声!
信封被男人撕成两半,他逼视陶柠,让陶柠只能看到他,“我以为你天真不谙世事,所以不敢把爱慕的想法告诉你,怕吓到你,于是折中选了这个办法,以为这时候你总能察觉到。如今我才发觉,你的天真让我觉得残忍,因为你并非感觉不到别人对你的感情,宋郁丛,以及你那个姓赵的前男友,也是你所谓的表哥你能接受他们,唯独忽视我的存在,为什么?”
所有的话落下,陶柠如遭雷击。
他他是从哪里知道赵静群和自己是那种关系的?
然而徐隽依旧面无表情把信封再次撕碎。
一时间接受如此大的信息量,喉咙仿佛被这些碎纸堵住,陶柠哑言到说不出话,因为徐隽现在的模样实在太吓人了,他伸手去阻止眼前似乎有些疯魔的人,“徐徐隽,你不要这样,我我以为”
伸过去的手被男人避开,陶柠愣了愣,刚想缩回去,却瞬间被他铁箍般的手抓住,砰的一声轻响,他顺势被男人抵在墙壁上。
徐隽低头,冷眼看着被他困在怀里的少年。
他自认为平日里是个极其克制的人,从不贪多,也从不会接触过多能令人上瘾的东西。
譬如喝酒,对常人来说这是个解愁上瘾的东西,但对他而言,仅是在商宴上接触的酒精,仅此而已,即使喝得酩酊大醉,他也极为克制毫不留恋,更不会在排忧时想起依靠酒精消愁。
其他娱乐性的事物接触得更是少之又少。
因为他足够理智清醒,以至于不愿意被身外之物所牵绊。
可是如今把陶柠困在怀里,这种全世界只剩他们两人的感觉太美妙了,像致命的毒药,明知触碰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,徐隽也甘之如饴,甚至产生把陶柠藏起来,只能被他看见的极端想法。
单手抚上陶柠红肿的唇,徐隽敛去极端的思绪,冷声问:“你以为什么?以为我们是朋友?”
因为这几日频繁被人亲吻,红唇已经肿到泌出娇艳欲滴的涎水,现在被男人温柔的手指摩挲,陶柠感觉微微刺痛,想要避开,却又被徐隽的手掌箍住,不让他挣扎。
陶柠只好在他冰凉的目光下,艰难地点了点头,却只得来一声讥讽的笑。
徐隽抚摸他唇畔的手转为掐住他柔软的下颚,忽然没由来的说:“那天宋郁丛把你这样困住——”说着,他抵开陶柠的双腿,让怀中的人与墙壁及自己之间再无间隙,“像这样。”
徐隽低头,薄唇几近要碰上陶柠红肿的唇。
“他把你困在怀中强吻你,亲吻的水声大到整个包厢都能听见。你知道你的朋友—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