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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林被扼住咽喉,越是到这个时候,他也没有表现出半点惊慌,分毫不让:“你有种今晚弄死我。”
他想好了,这个玻璃灯一定要狠狠砸在崔嘉树脑袋上,才能解气。
但是不等崔嘉树下一步动作,保镖着急忙慌地敲响了卧室的大门,正想用皮带将江林双手捆住的崔嘉树不耐烦地怒吼一声,“滚出去!”
一向言听计从的保镖却迟迟不敢退开,敲门声更加重了,“少爷,是夫人的电话。”
崔嘉树低着头,刚好对上江林的双眼,手上动作不停,直接将他的手绑住。
江林不再挣扎,任由他动作,心中已然松了一口气,崔嘉树和龙雅定的母子关系在整个小说里,也是塑造崔嘉树性格的一个决定性因素,龙雅定在此刻是整个崔家的揽权者,算是拉住崔嘉树的最后一根缰绳。
崔嘉树表情不再是被挑衅的冷,眉眼间浮动着被死死压制住的烦躁感。他松开手坐起来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,看向似乎瘫软在床上的少年,语气还算温和:“乖乖等我回来。”
江林当然不可能回应他,只是冷漠看着他,眼底带着锋利的芒。
崔嘉树关上门,接起保镖手上的电话,面无表情,但语气含笑温柔:“妈,大晚上的怎么劳驾您亲自打电话过来啦?”
电话里的女声很低,平静中带着风暴,“马上滚回来。”
只是这一句话,电话就被挂断了。
崔嘉树站在原地保持着接听的姿势好几秒,攥住手机的手指都用力地发白,心中有恐惧又不耐烦,尽管心中万分不想,但他还是在两分钟之后,出了酒店,乘上了回老宅的车
李炎诞身为崔嘉树的‘好友’没少在崔家酒店刷脸,有时候三人住一间套房也是有的,在一起聊天、打牌、玩游戏
所以他轻而易举地要到了崔嘉树套房的房卡。
几乎崔嘉树前脚离开,李炎诞后脚就进了房间,客厅里空无一人,卧室传来细微的声音,他原本急促的脚步突然变得有些沉重,心情突然紧张起来,顿了半晌,才敢重新朝着卧室走去。
江林挣扎着手腕上的束缚,尽管在崔嘉树面前装得冷若冰霜,但脸颊连同耳根都涨红一片,眼波淌着水光情迷,也难怪崔嘉树兴奋得不得了,这和欲拒还迎没什么区别。
他的呼吸呈现不正常的频率,他的身体虽然不是极限,但也即将濒临崩溃,脖子上青筋暴起。
他刚刚从床上坐起来,挣扎间滑落在地板上,到底没到五感尽失的地步,听见了,也看见了有人进来,他惊恐地倏然偏头看去。
在看见来人后,原本紧绷的下颌放松,露出一个极为委屈的表情。
李炎诞扫视一圈,才看见一个黑漆漆的脑袋,因为处于壁灯的死角,背光又昏暗中瞧不清神情,他快步走上前,便被此刻的江林惊了一瞬,双眼都控制不住的微睁。
曲腿坐在地上的少年,两个手腕被牢牢捆住,白皙手腕上勒出刺眼的红痕,原本充满禁欲严谨色彩的欧洲宫廷服饰此刻有些凌乱,马甲被人扯开,里面白色的内衬也微微敞着,露出白皙凸起的锁骨。
江林那双狗狗眼从眼尾到眼皮都泛起胭脂般的艳色,眼尾还噙着点湿润的泪痕,整个脸都泛着不正常的红,耳廓还能看见一个未消的齿痕。
李炎诞喉结正在无措的上下滚动着,楚楚可怜的少年,被人捆绑着毫无还手之力,那张梨花带雨般惹人怜爱的脸,足够激发男人的怜香惜玉和强势占有欲。
他克制地咬了咬牙,口水咽个没停,随着江林一句带着哭腔的炎哥,李炎诞瞬间蹲下身,去给他解绑,所有的心思都抛-->>